若不是如此，他这辈子别说是封王了，成为涅槃都还要再等一百年。
不过他并不后悔，即便他成功后，有数十年的时间里，都被人在背后戳脊梁骨。
但这一切都在他跨过涅槃境的门槛之后全都烟消云散。
原本金轮王以为这件事早已经被世人遗忘，即便有人知晓，也不敢在自己面前提起。
现在居然有人在自己大喜的日子提起这事，他自然怒火中烧。
“何方宵小，竟敢扰乱我宝象国水陆法会！”
“哼！”
聂修远冷哼一声：“怎么你们这对坚夫莹妇不敢承认了？”
他一边说着，身上的气息也更加可怕，原本的虚影开始凝实，一个由真意所化的巨人立于法会现场。
那巨人左手持剑，右手拿酒壶，给人一种自在洒脱的感觉。
“真意化形，这是真意大圆满！”
“不知道宝象国的金轮王究竟招惹了一尊什么样的恐怖存在？”
“……”
众人惊呼着四散开来，生怕自己被波及到。
“你……你是何人？”
金轮王看到那真意所化的巨人，心中的怒火瞬间消失，若不是他知道佛子身边有大贤护道，他早就遁走了，哪敢继续追问。
“你怕了。”
巨人顿了一下，继续道：“既然如此，那我便加深一下你的恐惧，让你看看我的真面目吧。”
话落，巨人消失，一道身影缓缓地踏空出现。
“是你，聂修远！”
“不可能，你这个废物不是已经死了吗？”
金轮王和一旁的五霞王看清那身影的一瞬间同时开口。
他们所说的话，虽然不一样，但语气中的惊讶和目光中的惊骇却同出一辙。
就连二人身旁的法相佛子看到聂修远的一瞬间，眼神之中也闪过了错愕之色。
原本喧闹的会场也随着二人的惊呼声，一下子就变得鸦雀无声，所有人都愣愣地看着天空中的聂修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