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左手死死的抓着右小臂,不让它再抖了。
我就这样跪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用手胡乱摸了一把满是血污的脸,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此时我发现太阳已经挂在天空正当中了,抓了一把路边的杂草,抹了抹匕首,把它插了回去。便重新拔出枪颤巍巍的往回走,身后是暗红色的脚印,身上散发着作呕的血腥味,甚至可能还挂着些人肉丝。
但是此时我只想赶紧回去,不知道付警官那边怎么样,如果能带着一卡车的物资顺利的回去,大家会不会崇拜我。
呵呵,我还真是奇怪啊。第一次有了渴望大家能认可我的时候,可我明明对于这次行动没有什么贡献。
我所做的,这算是贡献吗?我是什么时候开始如此在意这些团队思维的?
我不免开始胡思乱想。回去的路还算顺畅,由于大学城的周围几乎都没有开发,而且我逃跑的时候一直穿的是荒地,因此也没遇到什么丧尸。
不一会儿我就回到了我逃跑的那条路口,此时这里几乎已经没有什么能正常行动丧尸了,只有几只断了腿的家伙在地上扭曲的移动着,发现我后也只能无能狂怒。我大摇大摆的走到路中央,环顾四周,没有看到付警官。
再往里面走了几步,看到了虚掩着门的五金店。这么说,我走之后付警官也的得手了,我走进商店,刷拉一下拉开门,一股捂了很久的味道迎面扑来。我皱了皱眉头,借着外面透进来的光扫视了一圈,里面动东西没人动过,天花板上,墙面上挂着的东西应有尽有,玻璃柜台前一壶发绿发霉的茶杯和翻倒的热水壶似乎给我讲述了一个老板在初期就选择慌不择路逃跑的故事。
我喊了几声付警官,又喊了一声张鼎。没人搭理我,倒是给街上的一只丧尸喊来了,我也不是很急,随手找了根钢管,用力的砸在了它的头上,连续几下重击,终于给它打翻在地上。
丧尸还想挣扎着爬起来,我用力一脚就踩在了它的胸膛,咔嚓的声音,应该是它的肋骨断了。我高高的举起手里的钢管,扑哧的一声插进了它的头里,它立马像断电了一样,瘫在了地上没有了生息。
拖着它的尸体到了一边。从兜里掏出对讲机,喊了两声吴宏,那边马上就回应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