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沈万山的声音。
“已经整理好了，还有他们家族内的灰色产业，以及在商业竞争中曾经使用过非法手段的证据，我们也已经全部查清楚了！”
这是沈万山的智囊，达叔的声音！
沈万山：“国安司，走私所，税务司，以及其他所有能管到这些事的官方中，安排人去挨个实名举报！”
“对了！还有蒋聪……”
说到这里，录音中，沈万山的声音明显压低了几分。
“把蒋家为蒋聪运作，还有蒋聪违纪违法的证据砸结实了！上报军部司！并联系媒体宣传，即便是蝇头小事，也要放大到上面会顾忌的社会影响！”
“爸，蒋聪……他好像跟这件事没有关系吧！”
录音里忽然响起来沈云馨的声音。
秦枫对于突然出现的沈云馨的声音有些猝不及防。
他眉头微皱，合着沈万山是当着沈云馨的面在处理蒋家的事情呀！
“馨儿，蒋聪是军部司的人，小小年纪就做到了都尉，他的前途不可限量！”
沈万山的声音温柔了几分。
“一旦他以后做到总督，甚至将督，帅督！那蒋家便可以起死回生，甚至盖过我们沈家！”
“到时候如果蒋聪回忆起这段家族屈辱，我们沈家就会受到他的疯狂报复！”
“毕竟是父亲我带头排挤的蒋家，所以我不可能留着他！”
录音里安静了几秒钟。
沈云馨：“爸，蒋家已经倒台，蒋聪不可能做到总督了吧。”
沈万山：“确实希望渺茫，但即便是只有万分之一的机会！那也是机会！他的任何一点机会，都是我们的危机！”
“馨儿，你记住了！”
沈万山的声音变得异常严肃！
“有些事要么不做！要做就彻底做绝！”
电脑跟前，秦枫脑海一震！
有些事要么不做，要做就彻底做绝……
他在心里重复着沈万山的话，似有所悟！
到底是大家族里的掌权人，心思之深沉，手段之狠绝，不是一般普通人所能理解的！
而且秦枫也终于知道了沈万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