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旁风了吗?”

    青山冷哼了声。

    “不是我非要斗狠,是这家伙自己找死,他非要偷我的酒。”

    “放眼整个天魔教,谁不知道酒是我的精神食粮,敢偷我的酒,他就是找死。”

    应天看向了倒在地上的张龙。

    张龙早已吓的不知所措,随时都有晕厥的可能。

    “酒是你偷的?”

    张龙连连摇头。

    “不不不,冤枉啊,我真不知道酒是谁偷的,我发誓!”

    青山指向了那几个空酒瓶。

    “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何话好说?”

    “应天大人,一码归一码,这种手脚不干净的家伙绝对不能留着,就让我来处置了他。”

    他重新将长剑唤了回来,但应天却死死的挡在身前,不为所动。

    “应天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非要保他不成?”

    “我觉得这其中有误会,在事情没有调查清楚之前,谁也不能擅自动手。”

    “况且就算真的是他偷的,现如今大战在即,正是用人的时候,没有必要非置他于死地,可以让他戴罪立功。”

    应天的语气很是平淡,但态度却很坚决,那就是非要保下张龙不可。

    青山那叫一个气,可眼前的应天就像一座不可逾越的大山,隔绝了他的所有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