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官,枉顾百姓死活,整个脑袋瓜子嗡嗡响!
他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道:“不知大人是?”
“本官差姓张名三,奉皇命押送流放犯人官差头目。”
王员外瞬间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只是个押送流放队伍的小头目,不足为惧啊!”
别说是只是一个流放队伍押送官差,就是这个县的县令都得给他三分面子。
看来自己的担心多余了,还真以为来了什么大人物呢。
王员外瞬间就支能起来了,慢慢坐直身子,抖了抖衣服上的褶皱,站了起来。
“这位差爷,我怎么听不懂你说什么呢?这一切有证据吗,先前的事,我就不追究了,你还是派人把我送到岸边。”
张三看他这样就知道他心里的想法,这是嫌弃自己只是个小小官差,看不起他,觉得自己拿他没办法。
他不气返笑:“王员外,你是觉得我一个小小的押送官差是拿你没办法吗?”
王员外看着整艘船上,只有他一人的时候,整个人走蔫了下去,怯怯道:“那个大人,我真的不知情啊,这所有的一切都是王鳖那个老狗做的,我真的不知情,根本不知道你们今天在这里渡江啊,请你相信我。”
因为低头鞠躬的幅度太大,头上戴的帽子掉了下来。
夏子铂的眼睛瞬间亮了,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
他兴奋地扯了扯夏星儿的衣袖,指着王员外掉落的那顶帽子,压低声音却难掩兴奋地说:“小姑姑,你看那个老头的帽子,上面金灿灿的,是金线绣的呢!”
说着,他还调皮地眨了眨眼,一副跃跃欲试想要上去捡来研究研究的小模样,却又顾忌着场合,强忍着没动。
阳光正好照在帽子上,那金线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与王员外此刻灰败的脸色形成了鲜明对比。
夏星儿眼皮抬起来看了一眼,漫不经心道:“去捡过来,我们正好缺一个放瓜子壳的盆子,这个刚好。”
她话音一落,夏子铂小崽子就刚跟炮仗一样冲了出去,一脚直接踢到了夏星儿面前。
人又迅速回到了夏星儿身边,一大三小立马把手中的瓜子壳扔到了帽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