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进去冲个热水澡?”
顾夕没说话。
陆聿寒见她不言不语,直接走向了洗手间的方向。
顾夕怯懦,问:“湿衣服脱下来后,我帮你烘干?”
烘干后好歹能穿回去。
男人回头看她,点了点头,目光极沉,深不见底。
顾夕赶紧收回视线。孤男寡女的夜里同处怎么说都不合适,但他是为她送药才浑身湿透。
这几盒药对她来说非常重要,她中的药副作用是伤害卵巢和子宫,若不及时用药抵抗,往后恐怕会失去子宫。
陆聿寒在外头直接脱掉了西装外套,湿透的浅灰色衬衫,黏在他肌理分明的上身,远远看着,健壮性感。
顾夕看他。
很快,她慌乱的清醒过来,低下头。
机械的走到厨房,找了块面包往嘴里塞,垫垫胃,又倒水,吃药。
吃完药,顾夕收起剩余的。
收好了药,她去浴室门口捡起男人的衣服裤子,衬衫……
拿去洗衣机洗了一遍,再烘干,重新熨烫好。用时大约四十分钟。
陆聿寒围着一条浴巾。
顾夕从始至终不敢看过去。
男人站在阳台抽烟,也不说话。
直到他来到她身后,问:“都熨好了?”
顾夕顿时浑身都不自在,摘下熨烫架上的衣服,小声说:“可以穿了……”
陆聿寒接住还有熨烫温度的衣服裤子,气息喷薄在她的小脸上,点头:“谢谢。”
他去穿衬衫,裤子。
这时,门铃又响。
顾夕惊讶,不知这么晚了谁会来。
陆聿寒在卧室,没有在意谁来,
顾夕看了一眼还没穿好衣服的男人,忐忑不已,这个节骨眼上无论谁来,情况恐怕都一发不可收拾。来到门口,她心提到了嗓子眼。
看门镜。
门外站着的却是李宗。
他手上拿着把雨伞,靠在门上,边抽烟,边用夹着香烟的那只手时不时的按几下门铃。
顾夕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她不怕李宗,但她不能让李宗看到陆聿寒在这里,否则就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