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一手攥着她的手腕,带进去。
才进去,她就被男人大力地压在套房玄关处。
顶灯光线昏暗,使人表情视线变得迷离,陆聿寒精致的五官也都成了充满艺术感的立体影像。
她全身无力的挣了一下,却被搂入怀中。
她抗议的呼吸声,带着丝丝甜蜜的红酒味道。
她哭了。
陆聿寒蓦地停止了亲吻,大手捏住她白皙的小脸,烦躁道:“哭什么,不愿意我这样碰你?不敢承认你也很想我?”
“如果我笨手笨脚的让你看了不高兴,我保证以后会离你远点。”她把他粗鲁的行为,当成了他发火后给她的惩罚。
陆聿寒唇间的红酒味道,硬朗醇厚,叫人迷醉,的确,这种男人怎么会不叫女人贪恋?
可是这份贪恋,她知道注定不能长久。
她怕眼前的男人又是一幢海市蜃楼,明天醒来突然就找不见了。
李宗是她了解了四年多的良人,可事实却非常打脸。看着像良人的男人不一定真的是良人。但眼前这个尊贵的一看就不是良人的男人,就更不可能是良人。
她与他,生来地位就不平等。
很多过来人都语重心长的对晚辈说过,门当户对很重要。而她即使跟他在一起,也只不过是他一时的玩物。
跟这样的男人谈婚论嫁,她需要多大的脸和勇气才敢去奢望?
一旦奢望,就会再次被现实打脸教做人。顾夕不愿意做梦,尤其好梦,怕醒来以后心里空荡荡,一阵阵的钝痛。做了不好的梦,起码醒来还会庆幸到底是大梦一场。
陆聿寒有些失去了理智,在她耳边说:“擦我裤子上红酒的时候,究竟是笨手笨脚,还是你故意?”
顾夕觉得自己醉得很严重,她已经无法思考。
“放开我,我的例假还没结束……”她喘得很急,低头靠在他的手臂上。
顾夕在用仅存的理智,告诉他例假还没走这个事实。
她担心稍后自己会醉得越来越厉害,如果他控制不住,把她……
顾夕不想得妇科病,更不想糟蹋自己的身体。
“我好晕,对不起我想回家。”早知道酒量这样差,她就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