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顾老头目送孙女离开，然后拨通了一个手机号码。
顾国生知道父亲来了a市，也知道女儿怎么跟老头说的，对过口供，现在通话怎么说都不会说错。
担心孙女很快回来，老头长话短说：“国生，我问你，你那个前妻是不是叫什么张娅莉？人在a市！”
顾国生在医院病床上，听到老父亲这样问，大胆猜想，老父亲碰上了张娅莉？觉得名字熟悉？
张娅莉没承认？否则父亲不会打电话来确认。
为了避免麻烦，顾国生撒谎道：“爸，您记错了，张艳丽……我前期叫张艳丽……”
说完，顾国生听到老头明显松了口气。
……
陆家老宅。
这个时候顾夕端着水杯出来，老头按了挂断键。
顾夕拿过手机的时候查看了一眼，发现爷爷是打给老爸的，但从爷爷的表情上看，好像也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
将爷爷送上楼后，顾夕打给老爸。
“爸，我爷爷问什么了？”
“你爷爷可能碰上了你妈妈，特地打过来问我，你妈妈是不是叫张娅莉？但我，骗了你爷爷，我说你妈妈叫张艳丽，时间太久，他记错名字了……咳咳！”顾国生咳嗽着，跟女儿说了许久。他不反对女儿接触亲生妈妈，只希望女儿在跟亲生妈妈接触的时候，避着点爷爷。
顾夕答应下来。
现在的她，对任何事都不敢有异议，除了顾虑爸爸的心情和身体，还要顾虑爷爷的心情和身体。
……
坐在花园的长椅上，顾夕忧愁的想着下一步。
想来想去，似乎只能等爷爷身体稳定，不吐血，才能带爷爷离开。
之后是在家，还是住院观察，都要“身体稳定”这个前提下才能去做。
这时，陆家老宅门口停下来一辆黑色保时捷卡宴，新车，车轮胎上系着红布条。
车上有人下来的同时，陆家也有人出来。张娅莉拥抱了车上下来的一个看上去三十多岁的男人，叹息道：“行安，我们盼你出来可是盼了好久了。”
出来？
从什么地方出来？
被叫“行安”的男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