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时候,轻微的疼痛让她触不及防地倒吸一口凉气。
陆聿寒很不满,“轻点。”
“拆线都这样,你不满意你来。”司曜朝着他挑衅一笑。
平时什么都比不过他,但是在医学上,他还是很有自信的。
陆聿寒当然不会来,只是紧紧地看着司曜的动作,他三两下地把线全部剪断然后挑出来。
“好了。”他放下剪刀跟镊子,想要替顾夕包上纱布。
陆聿寒看着她的额头,眉头皱起,尽管换药跟饮食都是小心翼翼的,她额头上的伤口还是留下了疤痕。
这道疤痕,刻在他的心里,这是他没有保护好她的铁证。“等下。”顾夕看了一眼陆聿寒的表情,问道:“有镜子吗?我想看看。”
司曜没有镜子,打开了手机前置摄像头,“没有镜子,你将就着看看吧。”
顾夕对着摄像头看了几眼,已经愈合的地方留下了浅浅的粉色疤痕,她若无其事地说了一句,“还是留疤了。”
“这个手术能做掉,如果你有需要,我可以帮你安排。”司曜帮她把纱布重新包起来。
“没事,疤痕不深,就留着吧。”顾夕放下手机,待他包扎后,站起来,看着陆聿寒。
“有什么要注意的?”陆聿寒问道。
“要二十四小时过后才能把纱布取掉,期间不能碰水,这是费用单,去交费吧。”司曜开了一张单给他。
陆聿寒挑眉,没接过。
“怎么,还想白嫖不给钱?”司曜也跟着挑眉。
“记在病房的账上。”陆聿寒连道谢也没一声,直接牵着顾夕的手离开。
她被牵着,只能单手把口罩戴起来。
两人回到车上,顾夕摘下口罩,笑盈盈地看着他。
“聿寒……”她的呼唤缠绵而甜腻,轻轻的,带着少女的娇俏。
陆聿寒呼吸一紧,顾夕不知道,她这样的声音,更能挑起他压抑在心底的情意。
若不是在车上,他肯定不能把持住。
顾夕握着他的手,感觉到温度渐渐地升高,似乎自己在某个不经意间,把他的心动挑起来了。
她红着脸清了清嗓子,“那个,我们是回家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