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盈盈地回着。
“你会踢被子。”陆聿寒停下手,看见揉的差不多,把药酒盖子扭好,放回药箱里。
“才没有,我睡姿好得很。”顾夕动了动手腕,觉得松了许多,她认为自己睡觉很稳,没有踢被子的坏习惯。
陆聿寒听着她的坚定,道:“老婆,你经常踢被子。”
“真的?”顾夕怀疑。
“都是我帮你盖好的。”陆聿寒双手都是药酒,不方便触碰,站起来,往浴室走去。
顾夕跟着他的身边,“我怎么都不知道?你不会是蒙我的吧?”
“我说真的。”陆聿寒挤了洗手液清洗着,洗干净后,又把手擦干,转身搂着她,“很晚了,我们去休息吧。”
顾夕推了推他,红着脸道:“你还没洗澡呢。”
“等会儿再洗。”陆聿寒搂着她走进卧室,关上门,想到未来一个星期都要忍受着对她的思念,他身体的想念就在抗拒。
夜色渐浓,月明星稀。
温柔的月光从透在窗棂上,陆聿寒与顾夕互诉着爱意,越渐越烈。
……
翌日。
天还没亮的时候,陆聿寒便起床洗漱。
顾夕没有睡懒觉,起床给他准备了早餐。
陆聿寒吃完后,她目送着他出门,车子越开越远,良久,她才缓缓地收回目光,回头看了一眼时间,早上五点半。
顾夕轻轻叹息一声,陆聿寒的出差,她总觉得什么被带走了。她坐在沙发上发呆了好会儿,干脆站起来,去厨房捣鼓着补品,打算把十字绣送到林家后,再去医院一趟。
早上七点,孩子们起床。
湛白先下楼,看到顾夕在饭厅张罗着早餐,他乖巧问候,“妈妈,早上好。”
“宝贝早上好,洗漱了吗?”顾夕回头看着儿子,眉目温柔慈爱。
“嗯,洗漱完了。”湛白看了周围一圈,也没见陆聿寒,问道:“妈妈,爸爸呢?”
平时在家里,只要爸爸不工作,肯定不会离着妈妈太远的地方,今天没看见,他觉得有些奇怪。
顾夕拉开一张椅子,回答道:“爸爸出差了,现在应该准备登机咯,来,过来吃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