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读懂了司曜的话。
“对,就是这样,湛湛真聪明。”司曜不禁摸了摸他的头,陆聿寒三个孩子,他最欣赏的就是湛湛。
他似乎有医学天赋,但是可惜了,生在陆家,而且还是长子,长大了只有一条路,就是走陆聿寒的路。
很难会有其他选择。
“司曜。”陆聿寒的声音从卧室传来。
“你们的爸爸叫我了,别哭了,我进去看看。”司曜哄了一下孩子,便推门走进去,为了不让孩子担心,他把门关上,“怎么了?”
“给她量体温。”陆聿寒面无表情道。
“你连量体温都不会吗?”司曜瞪大眼睛。
“别废话,我感觉她的额头没有那么烫了。”陆聿寒白了他一眼,目光又落在念穆身上。
司曜看得连连摇头,他那目光,就没离开过念穆超过三秒的。“我来看看。”他说着,拿起体温计,测了一下念穆的体温。
“接近三十八度,比刚才有所降低,退烧针跟酒精起作用了。”司曜看了体温计的数字后,转身告诉陆聿寒。
“她怎么还在睡?”陆聿寒皱眉,刚才替她擦拭酒精,动作虽不大,但也摆弄了她好会儿。
她丝毫没有醒过来的意思,甚至还抱着他的手,嘴里嘟囔着,“不要走……不要走。”
“生病了,睡着才不难受,她能睡的情况下,尽量让她多睡点。”司曜把体温计放到一边,回答着她的问题。
发烧的人昏昏沉沉,但是表现都不一样。
像念穆这种,发烧就睡觉的,反而有助于身体的恢复。
“你有带营养针吗?”陆聿寒问道,念穆这个样子,自然不能起床喝粥,所以只能靠营养针了,不然她的身体跟不上营养,对康复不利。
“带了带了,等会儿温度再降低一点,就给她打点滴。”司曜在知道过来要给念穆治疗的时候,便了解了念穆的病症,然后准备齐全。
“嗯。”陆聿寒点头,坐在床边,手刚放到念穆的手旁边,她就感应到一般,紧紧握着。
司曜看着,顿时感觉一阵酸臭味。
“我来这里看个病,还得吃狗粮,可真惨……”
陆聿寒没有理会他,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