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不到。
不过，当暖流消失后，他身上肌肉的酸痛也像是跟着消失了一样。
感觉到不同寻常之处后，张浩变得更加勤奋。
哪怕茅坚已经练完拳到一旁休息，他依然在脑海中回忆着新拳的动作，在院子里不停地练习。
可随着一遍又一遍的练习，张浩却再也没有感觉到小腹中暖流的存在。
如同疯魔了，练到了中午都依然没有感觉到暖流的存在。
最后，吃过午饭，想要询问茅坚原因。
可他却笑而不答，使得张浩心里如同猫抓一般，奇痒无比。
一个下午，都有些心不在焉。
直到晚上睡觉前，还有些不死心。
又重新练了几遍依然如之前一样，这才放弃练习，躺在床上思索着原因。
最终因为太过劳累，什么时候睡着也不知晓。
“呼”
茅坚打完一套拳法后，蹲着马步双手比着七的手势，缓缓伸出双臂长吐出一口浊气。
良久之后，才收回双臂站直身体，转身看向身后的张浩。
见他双目紧闭，还依然扎着马步紧绷着双臂，不由满意的点了点头。
“道长，那暖流到底是？”
过了一会，张浩脸上忽然露出喜悦之色。
随后睁开眼睛就看到了正在打量自己的茅坚，立时收回了动作，赶忙向他问道。
茅坚则只是笑了笑什么话都没说，转身朝着大殿的方向走去。
张浩脚步不停跟在身后，想要继续追问腹中的暖流到底是什么东西。
他原以为暖流是武学之中的内力之流，可却又不像。
因为他发现暖流除了让自己的肌肉酸痛消失外，并没有什么其他的妙用。
该跳多高，他还是跳多高，并没有因为暖流的出现而能一步跳上房顶。
可任凭他怎么追问，茅坚总是避而不答。
最后，他也死心不再追问，默默地又练习了一遍拳法，如同昨天一样再也感受不到暖流的存在。
而后他也不在去练新拳，反而是练起了茅坚教授他的其他拳脚功夫，想要尝试看其他拳法能不能诞生出暖流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