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当真不联系,而是所有的痕迹都被消除了。”
宋恩停下手:“事出反常必有妖。他们有什么阴谋?”
“柳政在工部当差多年,河道都在他们手上,户部也全听严家使唤,可想而知严家在河道上获取的利益,必定由来已久。
“从年初到现在,风向一直对严家不利,他们此番对河道的大动作,恐怕不只是谋取利益。”
“太尉。”
门口护卫的声音恰好响起,沈轻舟与宋恩对视一眼,一面将残余的信纸丢入火中,一面吩咐:“去准备吧,再去跟盛太医打声招呼,我子夜离京。”
宋恩站起来时,沈博已经带着沈追进来了。
父子俩看见沈轻舟都停了下来。
沈追抱着一大捧经文,眼中虽有惊讶,但难得的不曾聒噪。
沈轻舟站起来,朝沈博鞠了一躬:“父亲。”
沈博看着他苍白的脸:“你怎么起这么早?”
“宜太妃遣人送来了经文,我便前来祭拜母亲了。”
沈博点点头,走到了供桌前,伸手轻抚着沈夫人的牌位,然后取了三支香,插上去。
“太妃这些年一直还惦记着你母亲?”
沈博把香插上之后,便凝视起了沈夫人的牌位。
但他却没有等到沈轻舟的回答。
转身望去,门口已经空无人影,刚才还唤过他父亲的那个少年,已经无牵无挂地离开了。
“啊啊啊啊他真的好拽!”
沈追抓狂。
要不是手里抱着的经文丝毫不敢有闪失,他都恨不能追上去把早些天掉在地上的面子捡回来!
“磕头吧。”
沈博淡声地指挥他。
沈追放下经文,听话地跪下去。
磕了好几个头才想起来:“父亲,我该怎么称呼夫人?”
沈博凝望着牌位上沈夫人的名字,说道:“当然应该称母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