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往西南角看去一眼,然后吩咐家丁:“去找杨先生,问先前交代给他的事情安排的怎么样了?”
……
到了该就寝的点,陆珈把灯吹熄了,除了廊下灯笼之外不留灯火。
拔步床内点了一盏琉璃灯,也不显亮。
只是银柳闯进来时,带进来的风把灯罩内的火苗都撞得东摇西摆的。
“姑娘!您料的一点没错,蒋氏的确是想灭口!”
陆珈歪在枕上:“杜嬷嬷怎么说?”
“她没说!她什么都没说!他被蒋氏吓得尿湿了一裤子,问她什么都说不出来!但是,奴婢刚才返回去找她的时候,她正在往西南角上的水井处走!”
“要投井?”陆珈扬声,随后冷笑,“也对,若是上吊抹脖子,那要如何才能栽赃?”
银柳跑得气喘吁吁地,稳住了气息之后,又伸出手来:“您看这个!”
陆珈朝她的手掌看去,只见她掌心正躺着一枚眼熟的玉环。
拂晓立刻道:“这不正是姑娘的噤步吗?——哪里找到的?!”
“就在那井边上!
“我看到她往水井走,猜到她是要投井,于是赶紧跟随过去,先把她摁住绑起来了,然后想到他们要栽赃姑娘,肯定得要留下姑娘去过井边的假象,于是又悄悄赶到了水井边找了找,结果真的找到了它!”
拂晓倒吸气,看着陆珈。
陆珈只一顿,立刻从床上跳下地:“我给你个路线,你这就把杜婆子悄悄弄出去交给二门下的长福,然后你就按我说的这么去做……”
说着她让银柳靠近,附耳细细的交代了几句。
银柳听完后重重点头,又没入了黑夜里。
陆珈转头吩咐青荷:“为了防止有人给我作证,西南脚下这会儿多半没有人在,但安全起见,你们俩赶紧去那边探探,到底有人没人?”
青荷二人也赶紧去了。
陆珈在屋里转了两圈,走到窗户边,朝陆阶书房的方向看了看,然后又把窗户关上,喊来了知暮。
“先前我怎么交代你的,现在也可以去办了。记住,去了之后马上回来,前后不要超过一刻钟。”
“奴婢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