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也似的奔出了门。
房门关上之后,陆阶抬手抚了把脸,看回面前:“你瞎说什么?谁撬你的墙角了?你有什么墙角可给我撬?”
“您还跟我装蒜?”陆珈哂道,“得,咱明人不说暗话,您把杜嬷嬷藏哪儿去了?”
陆阶凝眉:“谁跟你说她在我这儿?”
“长福说的!”
陆阶负起手来:“长福还有这能耐?”
陆荣先前明明说截人的时候长福毫无招架之力,可见就是个普通家丁,并不会武功。
“长福没有这个能耐,我有啊!首先人是在府里被截的,可见是府里的人指使的。别的人拿住杜嬷嬷也没用。要么是璎姐儿母亲,要么就是我。
“我已经提前拿到了,如果是璎姐儿母亲半路截胡,那她先前根本不会那么眼睁睁看着我还击。除他之外就只有您了。因为,只有对媳妇儿言听计从的陆大人,才会想到把杜嬷嬷截走给媳妇儿解忧啊!
“只要人回到了她手上,不但困扰她的问题迎刃而解,她丢失的体面能挽回来,更重要的是,您的媳妇儿能记着您的好啊!”
杨伯农一出去,陆珈就知道说话安全了,陆阶的书房是连蒋氏到来都需要提前通报的地方,眼前这是她亲爹没错,但选在节骨眼上跟她做对的亲爹,压根也用不着对他客气了!
回府之前他还能不停的劝说自己:反正他又不是为了这份父女之情而回来,而是为了报仇雪恨而回来,她这个爹到底顾不顾念自己这个女儿有何重要?只要她能讲究个公平二字,她也不奢求其他了。
可他怎么能在背后玩阴招呢?
它玩这样的阴招,又还有什么公正可言?
既然他破坏了约定,那她前来讨说法岂不也是应该?
老天爷,她才回府三天呢!
他这就忍不住要藏私心了?
日子一长那还得了!
陆阶听她噼里啪啦说完这一大堆,竟然也没有动怒,瞅了她几眼之后,他反倒还坐了下来:“脑袋瓜转的这么快,不愧是我的女儿。”
陆珈瞪眼转头。
陆阶重新端起了那碗粥,又举起了筷子:“你猜的没有错。人的确是我截走的。”
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