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请人工等等,忙活一年下来负债几十万。
想到弟弟的儿子,从此以后要背上巨额的债务,他很心疼这没爹的侄子。
“大伯,你不用为我担心,我还有些钱,如果小堂妹读书需要钱,我可以给你们。”李风说道。
除了杜娟和王萍外,家里的人,暂时不知道他赚了几百万。
“唉,小风,你很困难,你别管我们了。”
李友明苦闷的摇头,继续点燃旱烟抽几口。
“抽抽抽,你就知道抽,药草出事了,你还有心情抽烟。”
李风的大伯娘,拉着李友明的耳朵。
“我抽几口旱烟都不行吗?”
李友明生气的站起来,甩了甩袖子,他心情很烦闷。
杜娟站在人群中一言不发,她心情也不好,想到种植的那几亩药草,今年销售不出去,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李风,你是咱们村里,唯一进过省城中医学院的人,你有做药草生意的人脉吗?你帮帮大伙呗。”
人群中,一个中年妇女眼巴巴的看着李风。
随后,一些妇女们,以及村里的老人们,也是眼巴巴的看着李风。
留守在村里的人,大多都是妇女孩童,以及老年人,年轻力壮的都出去打工了。
虽然种植药草赚钱,但利益都被中间商赚走了,剩下的都是些辛苦钱。
“李风,我们走吧。”
杜娟拉着李风,把他拉出人群。
“大伯,我先走了,你别着急,我们一起想想办法,办法总比困难多。”离去时,李风对李友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