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色顿时黑沉沉的。
王氏控制不住吼出声来,“二十两,你怎么不去抢!我们被你们连累得都抄家了,哪儿有那么多钱。”
他们全家忍着痛,藏了钱,才不会就这么借出去。
“就是,纪家被你们害得还不够惨吗,你们还有脸借钱,没钱!”
纪斌傲慢地拒绝,看元舒他们,就像是看乞讨的叫花子一样。
“二哥,渊儿现在伤势未愈,求你帮帮我们,母亲,大哥,我我给你们跪下了。”
纪婉晴并不知道元舒在演戏,急得就要下跪。
纪家人怕她跪,更不想给钱,一句话都没说,快步跑开。
跪到一半,元舒将她扶住,“母亲,你别急,伤药这事儿,我们想想办法,我路上寻学草药,想来也能对付。”
“也只能如此了”
被元舒这么一打岔,他们纪家也不好意思再索要板车,这事儿算是过去了。
紧接着,众人开始启程。
元舒负责推板车,两床被子用来给裴渊临垫着,另一床盖着。
剩下那些东西,都被纪婉晴母子三人,抢着承担了,算起来也不算太累。
昨日泡脚的热水她放了灵泉水,喝的也是一样,因此,纪婉晴他们虽然疲惫,但也没有走不动。
“快点走,别磨蹭,也别想着逃跑,敢逃,乱刀砍死!”
押解的官差恶狠狠威胁,并挑些反骨的流放犯鞭打,用来杀鸡儆猴。
那鞭子抽下去,流放犯惨叫不已,身上很快就出现血痕。
“喝点水,低着头慢慢走。”
元舒看着裴诗诗面色苍白,似乎还很纠结,想到今早去茅房时候她的神色,顿时心中了然。
每月的老朋友来造访了。
入门时,这小姑子待她不算亲近,但也没有使绊子,同为女人,她这会儿也心有不忍。
“诗诗,你来换我。”
“别拒绝,长嫂如母,你得听我的。”
元舒不由分说,将她背着的东西换到自己身上,让她来推板车。
虽然也沉,但只要懂得用巧劲,走在管道上不算太累。
“谢谢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