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谋逆的罪名,没想到裴家一片平静。
再看到醒来的裴渊临成了傻子,他继续观察,最后试探,确保他没有能力后,废了他并将裴家流放。
“可恶的狗东西,枉我裴家世代忠良,为皇室鞠躬尽瘁,却没想到落到这般地步!”
裴清河咬牙切齿,他恨狗皇帝多疑,更恨自己没早点发现他的真面目。
以至于牺牲了那么多无辜的将士。
“爹,这仇,我们今后再报,现在不急。”
裴渊临开口后,裴清河点点头。
难得一家团聚,这个时候不是回忆苦楚的时间。
一家人,欢欢喜喜用膳,气氛温馨。
饭后,裴渊临照例带着元舒,提着灯笼,在宅院前的小路上散步遛弯。
裴云野打水烧热水,裴诗诗洗碗,大家各司其职。
看着孩子们有条不紊地过日子,裴清河很欣慰。
他藏在暗处,牵着纪婉晴的手。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孩子们长大了,辛苦娘子了。”
“可不是我的功劳,是舒舒。”
纪婉晴依偎在他怀中,将饭桌上没说的那些事情,都说给了裴清河听。
从她置办大婚,让儿子娶妻以及元舒来到裴家所做的事情,全部说出。
也没隐瞒当初自己想当然,错把皇帝当好人,对他心存感激的过往。
“这孩子很不错,我咱们家的福气啊。”
裴清河很唏嘘,若是她不懂医术,也没这魄力和手段。
自家柔弱的夫人要带傻儿子以及女儿小儿子安然抵达岭南,很难。
说不准要吃尽一番苦头,至于他,记忆或许得不到恢复。
甚至于他们背道而驰,前往县城或者去更远的地方寻找记忆,想要一家团聚,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是啊,上辈子修来的福气!”纪婉晴一脸感叹。
随后,她的脸被捧起,脸上的泪痕被轻轻擦掉。
这一晚,裴清河留下来了,对彼此而言都是失而复得。
梦里,两人醒来无数次,都是想确认身边之人还在不在。
然而,次日天刚亮,裴清河便借着竹林的掩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