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喘息恐怖的蛮牛看向林凡，林凡只感觉如被一座山岳注视。
“人族。”
“顶住我这一击，我便承认，你人族有与我妖族对话的实力。”
“否则，说什么联盟，还不如将你人族作为我妖族养料，让我妖族来替你人族守护这片土地！”
这只蛮荒怒牛想起那神佛战死的一天，想起那神明从天而降的一天。
他知道神明的厉害。
但也正因如此……
他不会将妖盟的生死，随便托付给一个不靠谱的联盟伙伴！
曾经的人族，是那么弱小！
就连当年那么多人族成神者，都未能彻底打败神明！
妖盟，只想活着！
当初的妖盟，就是目睹那些东方神佛战死，目睹那些人族成神者身亡，也未曾与他们联手应对神明！
那些不计其数的东方神佛，难道还不如如今的人类吗？如今这些人类又有几个成神者，又有几个复苏的、还未完全恢复的东方武神？
林凡缓缓呼出口气：“来吧，让你看看人族如今的实力。”
如浩然山岳的蛮牛开始踏步，每一步落下，大地都在颤抖。
蛮牛在狂奔！
“轰！”
大地被踏出凹陷，挡路的山岳被硬生生撞碎。
这是不可阻挡的蛮荒怒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