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吧,扯下白绫亲自动手了把沈玉珠带来的人通通勒死。
这边处理完刘福喜转身去了主楼,这时候沈玉珠吓的趴在床底下一声都不敢出。
两个人高马大的嬷嬷拉小鸡子一样的给沈玉珠拉出来。
刘福喜用手绢擦擦手:“沈庶妃你的日子到了,别让老奴费事你还是自我了断吧。”
沈玉珠跪下来彭彭磕头:“公公饶命啊,都是林正威强迫我的,我是被逼无奈啊!”
刘福喜在沈玉珠磕头的时候侧身避过:“沈庶妃你也别废话了有些事不是咱家能听的,你既不愿意自己动手,那我只好帮你了。”
刘福喜的话音一落,两个嬷嬷一个把沈玉珠按在地下,一个捏着沈玉珠的下巴,把一壶毒酒全灌进沈玉珠的嘴里。
沈玉珠拼命扣着喉咙催吐,两个嬷嬷一人拿着白绫的一头缠在沈玉珠的脖子上,两头用力不一会沈玉珠就不动了,又过了一刻钟,两个嬷嬷收拾好现场,从床上拿下一床蝶恋花的被子,把沈玉珠裹在里面,外面用白绫捆紧。
刘福喜两手啪啪啪的拍了三下,进来四个侍卫把被筒子从担架上抬了出去。
这天晚上听雨楼悄悄的抬出七具尸体,拉到乱葬岗挖了一个深坑埋掉了。
朝堂上徐明启上了奏章,称前逆王叛乱安国侯府和恪敬伯府都有参与,并搜出二府与逆贼书信若干,皇上以袖子遮脸,我不敢信皇兄如此负朕,朕不忍手足相残。
皇帝一副悲天悯人的架势,可下手绝对不软和,大皇子五皇子已经服诛,其子孙贬为庶人圈禁于黄陵为先皇守孝。至于大皇子和五皇子的党羽,杀头抄家流放一点也没客气。
安国侯在朝堂上被扒掉朝服摘去乌纱帽,金殿上侍卫拖死狗一样的把安国侯和恪敬伯给关进天牢。
皇帝圣旨永安侯府恪敬伯男丁秋后问斩,女子充入教坊司。族人发配西北苦寒之地遇赦不赦打入贱籍。
天牢里安国侯府一家整整齐齐,沈氏披头散发状若疯魔,林正威双腿瘫痪一声不吭,他似乎明白了什么,玉珠妹妹进入三皇子府后音信皆无,十有八九是事情败落了。
迷迷糊糊之间林正威好似做了一个梦,梦中沈玉珠坐上了太后的位置,徐慧珍一家做了安国侯府的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