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朱元璋有点苍老,徐慧珍每个月都给皇帝请两次平安脉。
朱元璋揉着发胀的额头:“徐丫头啊,你也不是外人,这人老了咋越来越爱想以前的事呢?朕现在常想孩子们小时候的事。老了不中用了。家里孩子都管不好!”
徐慧珍赶紧战战兢兢的倾听,皇帝这是要给自己找台阶下,朱棣是朱元璋的亲儿子,老头这两年又舍不得了,放出来吧怕伤了朱标的心。
关着朱元璋又有点舍不得,真是进退两难,天下只有狠心的儿女,狠心的爹妈却少见。
现在朱棣就是一块烫手山芋,拿也不是放也不是。
徐慧珍能咋说:“陛下慈父心肠让臣感动,家里孩子都这样,沐阳这孩子有的时候气的我牙痒痒的,出去游学我还舍不得,真是远了香近了殃!
朱元璋一脸落寞:“徐丫头你别学那些老油条,你明明知道朕的意思,家里这点破事你都知道,你说朕该咋办?你能治好病症,朕家里这摊子乱麻可有办法收拾?
说错了朕不怪你,今天你说的话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徐慧珍一看这是活脱脱走不出去了,今天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那是不成了!
徐慧珍站起身来走到与图面前:“万岁我大明幅员辽阔物产丰富,然这世上还有好多国家,咱别光盯着自家的一亩三分地啊,外面有星辰大海啊,这么多海外膏腴之地,放在那里怪可惜的,我们应该放眼星辰大海!”
朱元璋砸吧砸吧嘴:“打仗就是打的钱粮二字,庄户人家刚过了几年安生日子,真不忍心在加税啊!”
徐慧珍心里头直抽抽:皇上今天臣说过的话,出了门臣就不认了,庄户人家荷包里掏干净能有几个铜板,农税加不得,商税可是大有可为的。”
朱元璋眼珠子一下子就圆了:“丫头你好好说说这商税!”
徐慧珍也就没有保留:“皇上30税1这是给原材料上了税,这个方向就是错的,应该给收入上税,而且这税还要分开来上,比如丝绸棉布茶叶这种利润高的是一种税,村里的老汉家里种的甜瓜那就不能和丝绸是一个税率。
农税的人头税也是这样,财主家地多人口少,庄户人家地少人多,按人头算钱庄户人家太吃亏,要是把税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