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云脚步顿了一下，侧头看他：“小染分手的消息，远舟知道吗？”
陈钦不明所以，但跟在陆远舟身边这么多年，察言观色这事还是做的不错。
便犹豫开口：“知道吧。”
程云微微眯起眸子：“这意思是你不确定他知不知道，但你知道？”
“……”
一不小心就被绕进去，陈钦咬咬牙：“总裁知道，但不是大小姐说的，就是不小心看到的，然后问了一句才知道。”
他顶着压力，也没忘帮陆远舟多说几句话。
“你们知道多久了？”
“大概半……”个月。
陈钦的谎话，在程云锐利的眸光下，瞬间说不出来了：“也就四五个月……”
程云狠狠瞪了他一眼。
“……”
这事情居然都这么久了，但自己居然一点不知道。
突然想起之前问时染结婚的事情，她含糊绕过去这个话题。
本来以为她是想等事业再稳定点，没想到她已经分手了。
程云按了按太阳穴，一路去了顶楼总裁办公室。
她没敲门，直接推门就进去了。
陆远舟抬眸，目光清冷，在看清来人是谁后，神情松了一分。
他起身，不动声色地合上手里的东西。
“大嫂，有事？”
“小染的事，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陈钦匆匆忙跑上来，替自家总裁解释：“大夫人，不是总裁不告诉你，大小姐这也不是小孩子了，有自己的想法，她其实是想亲口给你解释的，一直到现在没说，应该是太忙了，或者没找到合适的机会。”
程云看看他，又看看陆远舟，片刻道：“我只问你，打算怎么解决这件事？”
时染不是她的亲生孩子，但是自己养大的，这孩子乖巧孝顺，这么些年她们之间，不是亲生也胜似亲生。
印象里，她还一直是个小姑娘。
陈钦的话让她忽然意识到，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
有主见是好事，想做什么自己也都支持。
但是有不长眼的这么欺负她，那这事绝对是不能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