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先点东西。”
他拿过去菜单，点了几样菜，也都是周星乔爱吃的。
“选你喜欢的呀。”
宋时序笑笑：“没事，我都可以的。”
周星乔想换两个他喜欢的菜，看了一圈菜单，才意识到她并不是很清楚宋时序的口味，犹豫了一下，只得作罢。
等服务员走了之后，宋时序抬眸看她，目光有些深。
周星乔疑惑摸摸脸：“有东西吗？”
“没有，”他轻笑，“只是觉得，今天之后我们大概很难再这样面对面吃饭了。”
闻言，周星乔手指一顿，对于被猜到自己要说的事情，她心情一时有些复杂。
愧疚是最多的。
似是看出她的想法，宋时序眉眼始终温柔，和周星乔印象里好脾气的邻家哥哥，完全重合。
“星乔，对我你不必觉得愧疚，其实有这个结果我并不意外的，大概在，”宋时序顿了一下，“大概在我回国前，我都想到或许会有这一天，比我预想的早了些。”
抬眸对上他的目光，周星乔躲了一下，怎么可能不愧疚？
而且宋时序这么早就有预感了，肯定是自己早就对林牧心动而不自知。
就因为自己的愚钝，让宋时序和林牧都备受煎熬，她于心不安。
宋时序替她倒了一杯热水：“星乔，别自责，我很早之前就教过你，不要总觉得自己做的不好，我们都是平凡人，自然无法完美。”
他嗓音如他的人一般温和：“别让那些情绪影响到你，要快乐，爱你的人都希望你开心快乐的。”
“我也一样。”最后一句，他说得很轻，但周星乔还是听到了。
窗外透过枝叶的细碎阳光落在他身上，但他周身柔和温暖的气场，似乎比此时的阳光还要有温度。
周星乔抿唇看着他：“时序哥，我今天找你来，其实是想和你说清楚，我们婚约的事情。”
“我知道。”
他温声开口，没有丝毫怪罪的意思。
周星乔深吸一口气，即便愧疚，她也要把事情说清楚，不然这样对宋时序不公平。
“我当时答应婚事，是因为担心母亲情绪，那时候我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