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关门打狗，一举歼灭。
秦棱利用一层信差同时算计了这两波人。
计划十分成功，低级血族全被清理，两名这亲王被扣押收容。
如此，九尾狐的内忧外患被一并解除了。
可两名亲王被收容，对于外面的血族来说无疑又是一记痛击。
排除不知去向的李恒，与任职二代真祖的莉莉丝，血族仅剩下一位亲王。
……
咔嚓。
九尾狐基地的大门打开，一股血腥味扑鼻而来。
秦棱走入基地，基地里到处都是血和尸体，不止有血族的，还有九尾的。
他一路穿过血腥的走廊来到最深处的会议室内。
他推开门，他的克隆体以及另外三位理事的尸体被平整的摆放成一排。
一位九尾狐士兵走来向秦棱行礼道：“首长，已确认所有血族清除完毕。”
“除了‘鼹鼠’全灭以外，我们的伤亡数量也有近百人。”
秦棱点头，“嗯，把具体名单统计下来，回头联系他们的家属，还是按照二等功以及烈士的身份发放抚恤金与功勋。”
012跟在秦棱的身后，“首长，就为了对付这些血族，牺牲这么多人，真的值得吗？”
“当你计算值不值得的时候，人命就已经成为了筹码。”秦棱说着转过头来。
“若人人都以值不值得来评价这场牺牲，我的回答是，一个血族活着每天又要吃多少人？”
“人终有一死，能以一人之命换百人生存，这不值得吗？”
012点头，“您站在更高的角度上来看这件事，那确实是如此，但若是以个人的角度来看呢。”
“他们或许会觉得您残忍，首长。”
“残忍嘛……”
秦棱闭上眼睛，“但总要有人去做，也总要有人牺牲，事无完事，人无完人。”
“若到我牺牲的那一天，我亦会欣然赴死，使命如此。”
“我会承担一切责任，也会背负一切罪名。”
“得失不论。”
……
深海下。
李渊紧闭着双眼，似乎陷入了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