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自会替父皇查漏补缺,好好把握把握。”
扶苏一脸自信。
群臣闻言暴汗,不敢搭话
此时,李斯已经在思考着大秦律例了。
他本就是法家的集大成者,对于立法颇有心得,之前只是不知道大秦的问题在哪里,而如今被点醒之后,已经有些跃跃欲试了。
“长公子,那不知以您之见,这律法当如何更改?臣已经迫不及待了!”
李斯开口。
“更改?更改什么?为什么要更改?”
扶苏反问。
“方才不是长公子说的”
“孤刚刚说的只是军管制的弊病,只是说不符合目前的大秦国情,但孤何时说要更改律法了?”
这下李斯懵逼了
群臣也都愣住了
“长公子,这您就把臣给搞糊涂了,既然这军管制有弊病,这律法太过严苛,那为何又不更改呢?这岂不是知错犯错?”
李斯的疑惑也是群臣的疑惑,大家全都看向了扶苏
扶苏一脸的无奈。
“你以为孤不想?孤方才不都说了么,治大国如烹小鲜,当徐徐图之,不可一蹴而就!”
“孤问你,如今我大秦无钱无粮,内有六国余孽惦记,外有强敌环伺,这般情况,若是擅改律例,又有人从中作梗误读律法,百姓误会之下岂非酿成大祸?”
“饭要一口一口吃,路要一步一步走,以我大秦目前之形势,实不足以擅改律法!律法之事暂且押后,先把那六十万徭役给孤给弄来再说!”
“对了,给孤告诉他们,来给孤种地者可抵消徭役,同时免费借用牛马农具,种地所得除去吃食之外可取三成,多劳多得,至于地么只要他们肯干,能开多少就开多少,开多的多得!”
扶苏摸着下巴说出了自己早就想要的方案。
“王贲!”
“臣在!”
“你父王翦当年灭楚统兵数十万治兵井然,孤欲封你为大将军,以咸阳三万兵马统帅六十万徭役,你可有信心?”
“这”
王贲没有第一时间答应,想了想开口:“长公子,方才您所说的臣也听了,可这牧民终究是与治军有些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