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游历学者?”
“不不不,我怎么可能是学者,我只是一个诶,我是我是干嘛的来着?
唉,最近吃喝不好,记不住事儿了。”
记不住事儿?
不对吧,刚才的细节说的可是毫无遗漏,怎么说到自己的职业时,却记不住了?
程实皱皱眉头,见他烦躁的挠头,没有继续追问,而是转头看向隔壁那个跟自已一样的新游客,打招呼问道:
“兄弟,你这飘逸的金发跟我之前认知的一位律者很像,很有气质啊,你不会也是个律者吧?”
“开玩笑了哥,我要是律者,全家都要笑醒了,我是诶?我记得我好像是什么来着?”
程实目光一凝,微笑着中断了谈话。
而就在这时,另一侧的隔壁牢里“哐啷”一声,又关进来一个人。
程实听到声音抬头看去,却见新来的狱友,不是秦朝歌是谁。
【战争】的信徒笑嘻嘻,见面第一句话就是:
“这么好玩的事儿你吃独食不叫我?”
“?”
程实摇头失笑,跟一群脏兮兮的囚徒关在一起,怎么就算是好玩了。
他看着四处打量的秦朝歌,调笑道:“杀人被发现了?”
“怎么可能,我做的很隐蔽,他是自杀。”
程实无奈笑笑:
“那怎么进来的?”
“调戏工作人员并企图跟她生个猴子,呐,就进来了,罪名是恶意骚扰,判了五天。”
“噗——”
程实差点没被自己唾沫呛死。
你这不冤。
“来了这么久,发现了什么?”
秦朝歌根本没在意所谓的囚禁,她只觉得程实下来一定是看出了什么,来打探消息的。
其实程实下来还真是个意外,但也确实让他发现了些端倪。
且不说这些旅人似乎都不记得自己以前是干什么的,单看他们的模样和气质,就不像是什么希望之洲成功人士,
一股子社会渣滓的味道。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每个来到小镇的旅人应该都是借由那个从未见面的导游之手进来的,并交了一大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