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气哈哈大笑。
他俯视着外围不敢向前的瑟琉斯们,收起了手中的往日繁荣。
地主家也不是总有余粮,能省还是要省。
场上仅剩不多的瑟琉斯们已经再无力对他造成威胁,这些切片已经被杀破了胆,呆呆的愣在那里不敢有所动作。
程实打量着他们,皱了皱眉。
这些瑟琉斯脸上的惊惧似乎消退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说不上来的古怪。
他们的眼神有些游离,有些迷茫,有些震惊,程实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可以确定,这些瑟琉斯的注意力似乎不在自己身上了。
怎么回事?
吓傻了?
确实是被吓到了,但没吓傻。
在今日勇士强大的压迫力下,恐惧早就开始在实验场内蔓延,巨大的声响甚至惊动了实验工坊里那位本体,他靠近那扇打不开的木门倾听着外面的声音。
背叛了自己的那个切片似乎又在跟人战斗,可战斗的结果他却有些听不真切。
但有时候故事的诉说并不只依赖声音,当浓稠的鲜血缓缓从门缝中流入的时候,瑟琉斯本体的脸色终于变了。
他在这无数自己流下的血液里,感受到了浓郁到散不开的深刻入骨的恐惧。
可他自己并未恐惧,反而是惊喜的扑向了那扇木门,激动的朝着门外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