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他看向脚下的瑟琉斯,从他的尸体上将那团缭绕着红黑两色的【萌发神性】缓缓的握在了手中。
可正当他发愁该如何保存这神性的时候,愚戏之唇终于又从【沉默】那里弃誓回来了。
“·错了。”
“?”
程实被这莫名其妙的话给整懵了。
“什么错了?哪里错了?谁错了?”
“·都错了。”
“哦,我懂了,嘴哥你没改信【沉默】,你改信【命运】了,原来你也”
程实习惯性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示意嘴哥也变成了一个小丑,可没想到又是这时,愚戏之唇再次趁机来了一句。
“·如果我是你,我就会把它丢掉。”
“”
麻了。
丢掉?
我杀了半天的人就得到这么一点东西,你还让我丢掉?
懂了,摸鼻子代表说假话,所以,骗子的嘴要反着听,这个东西不能丢掉!
程实挑了挑眉,在随身空间里快速的翻找着能够容纳这缕【萌发神性】的容器,可找了半天都不曾找到,直到他瞥见了自己手上的戒指。
骨仆乐乐尔之戒。
【污堕】、恐惧、神性要素齐全,祂全都有。
所以,乐乐尔为什么不能替我保存一下这缕【萌发神性】呢?
毕竟牛马就是用来替人负重前行的。
合理,太合理了。
于是程实抚摸着自己的戒指,慢慢靠近了这缕【萌发神性】,然后就见“嗖——”的一下,【萌发神性】直接消失不见。
“”
程实懵逼的眨眨眼,发现自己感觉不到【萌发神性】的存在了。
啊这
应该没弄丢吧?
“嘴哥?这是什么情况?”
“·6!”
愚戏之唇这突如其来的“夸奖”让程实着实有点受惊,他屏气凝神感受了一下周围的变化,发现没有什么异常的时候才吞了一大口唾沫,惴惴不安的问了一句:
“嘴哥,我是不是捅娄子了?
嘴哥你说句话啊嘴哥,你这样搞得我很慌啊。
喂?你还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