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知道程实并不是单纯的松弛,在这份松弛之下或许这位织命师的神经正时刻紧绷着,这点从他每次都会用简单的插科打诨把自己的真实想法遮掩过去这事儿上就很容易猜的出来。
他的一举一动都想让人猜不透他。
可自己的松弛是有底气的,程实的底气又是什么呢?
如此看来这位织命师,大概远不是一位牧师这么简单。
她盯着程实上上下下打量一遍,嗤笑道:
“呵,怪不得陶怡说你是个不要脸皮的臭流氓,评价倒是很中肯。”
?
程实脸色一滞,心道我也妹干啥啊,怎么就被盖上这么大一顶帽子?
他撇撇嘴目光古怪的看着红霖道:
“有机会带陶怡去看看病吧,或者来找我也行,我也能治。”
“?”红霖一怔,“看什么病?”
“脊椎病,总背锅脊椎容易变形。”
“”
红霖眼角一抽,再也没理会这个跟甄奕一样讨人嫌的织命师,转头就走了出去。
程实赶忙跟上,一边打量四周一边问道:
“其他人呢?”
“偃偶师在祭台守着,猎人在眺望森林,屎官捧着他的屎书到处捡屎。
早上的时候我问过了,那盏荒灯已经重新回到了老族长的手中,这确实是一件神奇的事情,我始终没想明白这荒灯重置的机制,讲道理,以我对【祂】的了解,祂似乎不会为了一群罪人这么大费周章。”
“这么说你偏向于左丘的观点?”
“要看到那个厄浦斯卡才能确定,我们今天一定要去找厄浦斯卡了。
刚刚有蕈足人来请示你,请示你这个冒牌的神屎,今日的考验何时开始。
所以,神屎大人,今日的考验到底是什么,你编好了吗?”
程实面色古怪,总觉得红霖话里有话。
“我可不是冒牌的,我现在就是真正的【繁荣】神使!”
“是是是,你是神屎你是神屎,没人跟你争。”
“?”
程实脸色更怪了,他刚想问问红霖嘴里的这个“使”是不是意有所指,结果周围的蕈足人们在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