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让人畏惧的【公约】在代祂赐下试炼,祂似乎从不拒绝赐予,可这样一来我的工作量就大了。
说实话,也只有在赐予的时候,我才感觉自己脱离了人类的范畴变成了祂们中的一员。
我无法准确的描述那种感觉,只能打个比方,当无数场【繁荣】的试炼结束时,我就像是跃出了时间长河的观者,可以随意翻阅每场试炼的过往,并在他们对【繁荣】敬献的时候选择是否给予回应。
如果只是这样或许还不算什么稀奇的事,就像是批文件一样,批了也就批了,但是
我是在同时做这些事情!
我在同一时刻,在人类认知的同一时刻上,同时审视无数场试炼,这像是我分裂出了无数个我在同时工作,但又互不影响。
我们的思维统一,意识共振,我能在瞬间串联起所有的过往和事件,而后根据清晰的斟酌和考量去给他们赐予不同的奖励。
这太神奇了,也太玄妙了,我从不知道原来生命体可以变的如此强大和抽象。
可当我退出那种状态变回一个玩家的时候,我又失去了那种能力。
所以,这让我认识到一件事,那就是我虽然是被【公约】认可的令使,但永远只会执掌这一丢丢【繁荣】的权力。
于是我在想”
程实听到这赶紧制止了她:
“别别别,大姐你不想,你才刚变成监考,屁股底下的座子都没做热呢,就想再进一步变成出题人?
我们是命定之人,不是送命之人,你想送我还想活呢。”
“我就是想想。”
“自己想就好了,不用说出来,谁知道祂们是不是在偷听?”
“哪有祂会这么无嗯,行,我自己想想。”
“”
程实麻了,他觉得大猫自从被自己忽悠过后,整个人在疯跑的路上一去不回了。
之前拉她下水开赌的时候都得问上三遍,现在不用自己开口人家已经开始有更高的追求了。
姐,咱进步也得讲究个循序渐进,你不能跳级啊!
“诶,我找你不是为了这个,怎么跟你一样变贫了,我找你有另外的事情。”
“啥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