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抚摸着自己鼓胀的肚皮,又从随身空间里掏出了一块乌黑的肉块。
当感受到这其中的【诞育】神性残留气息的时候,酋长咧开了一个满足的笑容。
“谁能相信我从试炼中带回了一块
令使的血肉呢?
哈哈哈,哪怕它在那个时候还不是令使,但这血肉无疑与祂同源。
好,很好,这局试炼值了。
程实,张祭祖
高手,确实是高手,我太喜欢你们了。”
现实,未知省市某公寓。
这是一间宽敞明亮的房间,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在屋里,照亮了房中的一切,也照的人暖洋洋的。
可当有人看到这屋中的摆设时,或许他就不会觉得温暖,而只会觉得遍体生寒。
因为在房间靠墙的长桌上正摊放着数不清的、各式各样的生物肢体和诡异道具。
无头的残破偃偶,四肢如舌的巨蛛标本,刃尖涂满了不明液体的活体匕首,以及仍在抽搐扭曲的蛇颈牛头
这里明明不是一间实验室,但这长桌上的一切事物倒都像是杂糅实验拼凑出来的产物,让人只看上一眼,便从心底升起无穷的恐惧,只想逃离此地。
可并非所有人都对此这些东西心怀恐惧,至少对它们的所有者来说,这里的每一样东西都是她亲手制作的完美作品。
对,她!
她自然是那位【痴愚】的歌者,高崖。
当高崖清醒于房间中时,她脸色凝重且坚定的走了出来,毫不犹豫的在那长桌之上翻翻找找,从无数道具中找出了三样东西,依次摆放在了身前。
而这三样古怪的东西分别是:
剥离了生物活性的偃偶容器,可以黏合血肉与灵魂的特殊粘合剂,以及
某个用乌达乱民【神殖术】打造的“生育权柄”。
不错,高崖拥有这个东西,所以他才对乌达乱民的【神殖术】如此了解!
她并不是为了变成女人而变成女人,她是为了用这乌达乱民的遗物去孕育一个乌达血脉的孩子,才不得已祈愿了一场改换性别的试炼。
而她想孕育一个孩子的原因,自然是因为想要变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