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被柿子操控的欲望傀儡,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你的问题。”
“”
又在装傻!
蒋迟面色一沉,看向站在中间面目狰狞的公羊角道:“他杀了你,你却在帮他?公羊,什么时候,以恐惧为食的尖啸伯爵也开始恐惧了!?”
公羊角狞笑一声,猛啐一口:“你管我恐惧不恐惧,你恐惧就够了!”
“”
蒋迟面色更黑,他转头看向变色龙隐匿身形的方向,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
“”
没法玩,这局根本没法玩。
“看来在下必须拼命了!”
说罢,蒋迟目露凝重,右手高竖时针长剑于身前,左手掏出一枚怀表握在手里,在迎面拍打来的风雪中神经紧绷的等待着猎人们的先手。
这种情况下他没法先手,因为只要他一动,不是目标的其他两人就会第一时间抓住机会找到破绽要了他的命。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对峙的四个人谁都没有先动。
风愈狂,雪愈骤,天色愈加昏暗。
几分钟前,光明的消散还尚如抽丝,可当下不过眨了几次眼的功夫,这件由光明织就的天幕便被粗暴的扯碎了。
天黑了,坎纳尔城的夜到来了,蒋迟手中的怀表甚至发出了整点的报时声。
而就在这夜幕应时降临的那一刻,一抹刺眼的亮光从蒋迟头顶的城墙最高处划过,坠如流星。
“姥姥的,等来等去还不动手,我可没这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