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的吱吱作响,仿佛马上就要散架,看起来有几分滑稽。

    “为官之道,在于忠诚、忠诚、还是他娘的忠诚

    当初把那柳七弄进来的是你,这会儿想把他弄出去的也是你。

    那柳七毕竟写过犯忌讳的诗,放他出去有违本官的为官之道

    小侯爷,你叫本官很为难呐”

    另一把摇椅上。

    陈知安嘴角一抽。

    去你娘的为官之道,去你娘的忠诚。

    短短四个月不到,你丫已经从咱们家弄走三千四百二十五两八钱银子了,还有脸谈为官之道?

    有心不搭理这死要钱的。

    奈何狗官手里有人质

    无奈伸手往地上一指。

    陈知安惊诧道:“王老哥,你家后院平白长了个袋子嘞,像不像您之前丢失的那只?”

    王富贵顿时来了兴致:“呵,还真像之前本官那只装有两百两银子的钱袋子。”

    陈知安嘴角再抽。

    捡起袋子添了一张银票后丢给王富贵:“王老哥,这次钱袋子可别再掉了,再掉柳七就死在牢里算逑。”

    王富贵接过钱袋确认足足有两百两银子,这才笑呵呵道:“是本官糊涂了,犯忌讳了的是柳三、和柳七没啥关系”

    长安府衙大牢。

    狱卒张小二眉梢微扬,对着一个发如乱麻两鬓微白的男人冷漠道:“柳七,你可以走了!”

    那囚犯一言不发走出栏栅。

    到门口时停下脚步,转过头来缓缓道:“相识一场,在下也没什么好送的,就送小哥一句话吧”

    "遇水则涨,水枯则亡!”

    张小二眉头微皱,心有不悦。

    他最近喜事连连,先是家里的烂湖卖了足足七百两银子,拿着卖湖的钱又成功买到了牢头的帽子。

    心怀激荡之下更是成功跻身一流武者。

    可谓事业蹭蹭往上涨。

    正是意气风发时。

    这贱民不知从哪里听到了我家卖湖的消息,竟敢在装神弄鬼吓唬本牢头。

    真以为走通了那废物的关系就敢大言不惭了?

    想到那个羞辱自己的废物。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