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对我们而言罢了。

    并不适用于道门内的人

    毕竟他们又不是罪人,想什么时候出来全凭心意都是可以的!”

    “呵!”

    陈知安瞪了他一眼:“你还不如说她被困在里面出不来,小爷还觉得安慰几分”

    柳七理所当然道:“我不会说谎!”

    “滚!

    幸灾乐祸,你们俩都滚!”

    陈知安把木簪别在头上。

    恼羞成怒开始撵人。

    “其实老板大可不必伤心!”

    柳七笑道:“这木簪至少可以抵挡通玄境小宗师三次全力一击!

    老板娘把它留下,想必心里还是有你的!”

    “真的?”

    陈知安眉头微挑,取下木簪打量,并没发现有什么特别之处。

    “我不会说谎!”

    “对,柳先生的人品还是有保障的!”

    陈知安美滋滋地把木簪插在头上,问道:“你过来是有事儿?”

    “张小二死了!”

    “谁?”

    柳七道:“张小二,那个狱卒!”

    “欠我钱那个?”

    柳七嘴角微抽。

    “是,他淹死在月牙湖,仵作说是失足落水!”

    “可惜了!”

    陈知安惋惜道:“他还欠我四百九十五两银子呢!”

    柳七沉默

    “小清儿,你和柳先生看好青楼,我先去甩两竿!”

    陈知安惋惜一阵后。

    动身去了楼顶

    西宁走了!

    留下一支木簪。

    陈知安并没有太失落。

    和西宁的定亲本来就是一件比较荒唐的事儿。

    要说感情

    他对西宁有是有。

    但大约不多,止步于见色起意的阶段。

    而西宁对他,恐怕恨多余爱

    只是这世道,女子哪怕身份再尊崇,很多事都是身不由己的。

    这次西宁随道门天璇子离开,也未尝不是她对自己命运的一种反抗

    抬头看着天空,陈知安自语道:“既然你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