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知安,你别欺人太甚!”
江流儿愤愤道:“我堂堂五毒宗嫡传,岂能在勾栏做迎来送往的事?”
“哦?
看来江兄不愿意”
陈知安挥挥手:“媚儿,还是割了吧,正好老高好这口,给老高送去,让他尝尝鲜!”
“老板,这次可不能诳我了!”
柳媚儿舔了舔红唇,刀锋一转就要手起刀落。
“停!”
江流儿惊叫一声,那刀锋堪堪停在三寸上。
看着一脸惋惜的柳媚儿,江流儿生无可恋道:“我答应,答应还不行吗?”
“早这样不就得了,浪费时间!”
陈知安又转头看向王嵩阳。
见他犹然一副自暴自弃的鬼样, 眉头微皱。
王嵩阳没有恶行,话也说不利索。
用处不大。
可捆都捆了,就这么给他放走。
又未免太伤狗哥的心
沉吟半响,他幽幽道:“琅琊青楼还缺个看门的,要不王兄委屈几年?”
王嵩阳抬头看他,艰难开口:“不不”
“不用客气,都是应该的。”
陈知安摆摆手,鼓励道:“机会难得,王兄好好把握,加油,我看好你!”
“我”
王嵩阳愤愤瞪着陈知安。
那浓重的眉毛,
越发浓重了!
天骄榜排名第第七和排名第八的天骄,就这般被丢进青楼做了跑堂的小厮和守门的护卫。
王嵩阳莫名适应性贼强。
只是刚开始和带领他的老头争执了几个字,短短半日后,便接受了命运的安排。
江流儿则不然,时刻想着逃跑。
在被一个瘸腿老头追上去狠狠揍了一顿后才终于明白,虽然自己是五毒宗嫡传、天骄榜天才。
但在这青楼做跑堂小厮。
其实也不算辱没了他的名头!
没见门口杵着的,楼上拖地的,都他娘的是化虚境么?
密室里,
陈知安手里捧着一本经书。
死人经!
经书很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