撵驾内,

    柳七眼底闪过一丝暖意。

    当年惨案发生时,他不过才八岁,许多内幕早已记不清了。

    却能清晰地记得那晚,父亲披头散发纵笔狂书、癫狂发出的呵斥:“为人君者、与民争利、夺民祖产、天地共鉴、史必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