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发现那位长安四公子之一的夏远侯,

    竟不知何时已经溜了

    然后乌泱泱的人潮,瞬间将兵部尚书府围得水泄不通…

    此时,

    夏侯正坐在太师椅上。

    卧蝉般的眉毛皱成一条直线,目光幽深地看着书房。

    当一袭布衣从书房走出后,他双目瞬间聚焦,开口道:“先生,他如何了?”

    “阴神无碍了,只是…”

    那布衣神色萧瑟道:“只是萧奴儿毕竟是洞天境宗师。

    随意一掌也不是殿下能承受的。

    殿下肉身破碎,我只能替他暂时稳固,如果再碎一次,恐怕就真的无力回天了!”

    “呵呵…”

    夏侯幽幽笑了起来,声音幽冷:“陛下好狠的心,废了他还不够,还要收回他的血脉…”

    “尚书大人!”

    那布衣蹙眉道:“武德皇帝冷眼旁观,推波助澜,那些权贵恐怕忍不了多久便会攻进来,尚书府独木难支…

    当务之急,是先送殿下出城!”

    “玄策马上到了!”

    夏侯幽幽道:“本官执掌兵部多年,虽只是文官,手无兵权,但岁月久了,总会有些志同道合的朋友

    他们若敢闯府,免不了也得大开杀戒一场!”

    言及至此,他蓦然抬头冷声道:“远候,出去告诉他们,李承安不在此处,爱信不信,敢闯府者,杀无赦!

    传信城南兵马司萧堰兵本官想吃鱼了!”

    “是,父亲!”

    长安四公子之一的夏远候躬身应诺,轻叹一声后向尚书府外走去。

    父亲虽然做了多年文官,渐渐养出了些文气。

    但骨子里始终还是那个策马飞扬的夏侯大将军,不然也不至于为了一个李玄策,与长安城这诸多权贵硬碰!

    若李玄策真是自己姐夫也就罢了。

    问题是

    李玄策那厮,分明还不是啊!

    他娘的!

    推开府门,夏远候看着门外火光如昼的人群,一股子戾气滋生,胸腹鼓起骂道:“娘西皮,你们杵在这里干什么?

    逛窑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