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最高卖了多少?”

    男人问道。

    “五十两啊!就你出价最高”

    话落,布衣尴尬一笑,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弱弱问道:“大叔,你不会反悔吧”

    “不能,我认为陈知命的字值得了五十两,不亏!”

    男人憨厚笑道。

    “那就好。”

    布衣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笑道:“一会儿在我家吃顿便饭再走吧,就当我赔礼了!”

    “好啊!”

    男人憨厚笑道:“不过说起来,以陈知命的名气不至于让你在街上贩剑吧我听说他的剑挺好卖嘞。”

    “他的剑当然好卖…”

    布衣骄傲地扬起头。

    随即似乎想起什么,愁苦道:“不过没挣到钱,他那人呐,犟的很。”

    “那小子是挺犟的。”

    男人嘀咕道。

    两人就这么蹲着墙角闲聊着,偶尔去和入城的剑客搭讪,不过收获甚微。

    搭讪了七八人,也只卖出了一柄剑,售价十两。

    毕竟只是普通的凡铁,剑又铸的坑坑洼洼丑陋不堪。

    唯一卖出的那柄,人家也只是觉得当烧火棍不错,至少不容易用坏…

    眼见日头渐高,那布衣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笑道:“大叔,随我走吧,我也该回去烧饭了。”

    “好吧…”

    男人跟在布衣身后向剑圣炉方向走去,走到一半,男人忽然笑问道:“你就这么领着一个陌生人回家,不怕我是坏人吗?”

    “不怕。”

    布衣笑道:“我虽然不认识你,但我能感觉出来你不是坏人,而且我也是修行者哦,很厉害的!”

    说到这里,布衣回头道:“对了,我叫钟言,大叔怎么称呼?”

    “钟言…好名字!”

    男人憨厚笑了笑:“我叫陈阿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