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阿蛮……”

    钟言嘴角微颤,耳根子倏然红了,弱弱道:“是…是那个陈阿蛮吗?”

    “大概是的。”

    陈阿蛮憨厚笑道:“陈知命那兔崽子的爹…”

    “老爹?”

    就在钟言不知所措时,街道上响起惊讶的声音。

    手里拎着羊肉串的陈知命出现在两人视线里。

    将一支肉串递给钟言,陈知命看着自己手里仅剩的一支。

    犹豫片刻还是咬牙递给了陈阿蛮,幽幽道:“这是你儿媳妇儿昨夜串的,刚在剑炉烤好,趁热吃!”

    “兔崽子!”

    陈阿蛮接过肉串一脚踹去,笑骂道:“老子吃你个肉串怎么了,至于做出这副鬼样子?”

    陈知命侧身躲过他踢来的脚,怒道:“陈阿蛮,你好意思说我?是谁打小坑我的压岁钱?

    坑就算了,你还偷!”

    “别他娘的瞎说!”

    陈阿蛮老脸微红,狡辩道:“老子拿儿子的钱怎么算是偷,再说最后我不是还给你了吗?”

    “你是还给我了吗?”

    陈知命愤愤道:“你偷我的是元石,还我的是银子,还恬不知耻骗我说银子个大更值钱,我给你”

    “咳咳”

    就在陈知命一脸委屈准备继续控诉陈阿蛮的罪行时,钟言拽了拽他的衣袖,又指了指周围看戏吃瓜的群众道:“要不回家再吵?”

    陈阿蛮和陈知命老脸一黑。

    默默跟在钟言身后,向剑圣炉旁的那座小院走去。

    入了院子后。

    陈知命正想说话,却见钟言眉头一凝,他即将吐出的话顿时咽了下去。

    见陈知命没再开口。

    钟言又乖巧地朝陈阿蛮微微屈身,这才放心进了后院。

    不多时,换上女衫扮且化了妆的钟言牵着陈知命的手走到陈阿蛮面前,糯糯道:“夫君,和我一起给爹磕头”

    陈阿蛮眉头微挑,诧异地看了这个儿媳妇儿一眼。

    看来这儿媳妇果然如传说中那么有钱。

    毕竟这世上能叫老二这兔崽子这么温顺的,除了他娘,大概只有钞能力了

    端坐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