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
范剑闻言,本就泛红的眼眶再也忍不住,忽然潸然泪下嚎啕大哭起来。
陈知安和柳七对视一眼。
悄悄走出了院子。
“老板似乎对范剑信心很足。”
走在田野小路上,柳七忽然开口道:“那杨止偷了他的本命剑,连剑种和剑心都一并窃去,以范剑现在的心境,恐怕很难取回剑一!”
“我对陈知命信心很足。”
陈知安笑道:“都在说范剑撞了大运,剑圣炉刚开业,他就成为第一个走进剑圣炉的人,这才成了剑一的主人。
然而他们哪里明白。
陈知命那家伙虽然视财如命,但涉及到剑三千,绝不会那么随意的。
他选择范剑为持剑者。
只会是因为范剑有那个资格!
既然陈知命信他,我有什么理由不信?”
“那倒也是。”
想到那位在央水畔磨剑的布衣青年。
柳七也觉自己的担忧有些多余。
青楼夜莺传回来的消息中,回归圣地已经很久没有大宗师下山。
据说如今逐鹿天下的剑道气运,已经有七成聚拢在那央水畔,整条大河都充斥着剑意,随手一拽就是滔滔大河,大宗师境已经无人可以挡住他一剑。
这样不讲道理的人物。
他能把剑一交给范剑,本就已经是最好的证明。
陈知安蹲在土垄上。
眼尖发现那瓜田里居然有一只瓜有碗口那么大。
双眼不动声色四处打量。
此时月上梢头,田间只闻蛙声一片。
哪里有半个人影。
顿时蹑手蹑脚朝瓜田跑去,衣袖一拢,一颗粗碗大小的个瓜就被扭断藤蔓,消失在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