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芸芸众生的覆灭和情感有关吗？”青年低低的说道:“无非是实力的不够。”
实力不够是根本。
也是如此，也是这么多年，诸天覆灭的主要原因。
无非对错，无非实力不够，成王败寇罢了。
自古皆是以成败定是非的。
黑洞第一人说道:“不错，只是因为实力微弱，因为你们人族所能扛起大纛的人，只不过你们寥寥几个罢了。”
他看着青年说道:“曾经我以为你是真正可以抗起人族大纛的人。”
“我不是。”青年摇头说道。
他神色带着一抹自嘲的苦涩。
“怎么不是了？”黑洞第一人笑着说道:“如果不是你的布局和谋划，如果不是你，后来者不会有希望。”
“封印……”黑洞第一人刚刚开口。
然而就被青年冷冷的打断了:“这些我已经忘记了，我也听不懂。”
黑洞第一人看着他，目光平静无比。
但不知道为什么，青年感觉到了一阵莫名的愤怒。
在这样平静的目光下，仿佛是讥讽，又仿佛是嘲弄着他。
总之让青年内心很是不舒服的感觉。
然而他却低低的说道:“我听不懂了，我也不想听懂，不是都过去了吗？”
“过去了吗？”黑洞第一人说道:“我感觉你是回到了过去，回到了最初的你，无力的时刻。”
“无力的时刻？”青年突然笑了起来:“我从未无力，哪怕现在我也不曾。因为我看到了后来者。”
他凝视着那一条条的岁月长河，看着其中浮现而出的一道道身影，此刻那一道道身影，他们的目光仿佛穿过了古今未来，凝视着青年，那平静的目光，似乎有着千言万语在其中呈现而出。
青年低沉的说道:“即使没有后来者，我又何惧一战呢？”
黑洞第一人看着他，他自然知道青年的可怕，也知道他的身份。
所以也知道他的战力。
其实青年说的没错，以他的实力，足以带走黑洞十之七八了。
可是那剩下存在呢？
他们足以覆灭整个宇宙诸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