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穆兮也没有瞒着。
等他们进了抚康县后,必须要做到团结,若是发生猜忌,怕是会直接死在里面。
谢宣已经大概猜出了一些,可听了苏穆兮的话后,还是倍感震惊。
“抚康县的县令怎么敢?!”
却听乔子墨补充道:“也许不只抚康县的县令,还有晋州城的大小官员。
昨日我与晋州城的一众官员,就抚康县的瘟疫一事商讨了许多,知府柳光瀚当时明明答应得好好的,可今个儿一早却突然变了卦。
刚刚我还不清楚他为什么会这么做,如今却是明白了!”
乔子墨的眸光阴冷。
他虽然自负,可他却也不会拿一城百姓的性命开玩笑。
本以为抚康县仅仅是发生了瘟疫,没想到却牵扯到了整个晋州的官员。
身为朝廷命官,却沦为一介商贾的爪牙,当真是可恨至极!
可如今他们身在晋州地界,除非是有明确的证据,不然是无法上报朝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