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小姜你就是这样的幸运儿。”曾淼跟着一点头。
姜法根:“???”
两位领导啥意思?
是在搞区别对待么?
氧气管到底脱没脱落,我作为当事人,能不知道吗?
什么叫帮我扶正氧气管啊?
这样的荒唐借口,已经是第二遍了!
还有你们居然说我是幸运儿?
这样的幸运谁想要啊!
啊啊啊啊啊啊!
不带这样的啊!
姜法根快哭了。
情绪瞬间低落了无数。
就连张九生都有一些懵了,自己这两位领导也太会为自己圆场了吧?
“好了小姜,你就莫要再瞎想了,这一战,你居功至伟,但你千万要小心战后创伤应激综合症,我看你已有这样的苗头。”曾淼满脸担忧道。
“是啊,这都开始有被迫害妄想症了,心理状态真是让人担心啊。”关振东同样面露担忧之色。
如果说张九生是难得的顶级力量。
那像姜法根这些的奇人方士便是中坚力量,可不能有事。
“唉!没妈的孩子像根草”
姜法根深叹一口气,扭过头,自闭去了。
见状。
关振永与曾淼本来是想安慰他一下的。
但想到这么做,会让张九生久等。
索性也就略过他了。
这趟过来,看望姜法根是其次,主要还是找张九生。
“小先生,这次也是劳烦你,我们刚请你下山没多久,便让你干这干那,我这张老脸哪怕再厚,也会觉得过意不去啊。”
曾淼拉着张九生到一旁坐下,满脸愧疚,愧疚满脸。
“领导,您说这话就是见外了,若没有领导的知遇之恩,小张恐怕还待在山上清苦呢!正所谓吃水不忘挖井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说罢,张九生便转头看向关振永:“更何况,我这次出手也不便宜,说实话,我个人还是觉得高了些,不知关部长怎么看?”
显而易见。
张九生这已经不是暗示了,而是明示!
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