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能够感受到一些与众不同。
“不论如何意气,但凡行事都需具备敬畏之心,若没有这样的低调心性,迟早也是要完的。”尹慧仙道。
于此时,赵魔江走了出来,双手合十道,“这位先生,眼下只有你去见张天师的份,并没有张天师亲自见你的可能性,若你能答应我们的要求,或许你还存有带走濮阳小姐的可能性,反之,就莫怪小僧接下来亲手阻拦了。”
赵魔江的炁势无疑是第一届太清武生中的最高上限,综合实力直逼一流奇人。
对他动手,并不是明智之选。
因此,濮阳清越不免感到了一丝棘手。
他看向深受太清武生们保护的大姐,不由感到莫大困惑。
自己这位只有美貌,道行平庸的大姐什么时候傍上让濮阳家都感到棘手的势力了?
还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
“行!既然各位青年才俊、年少翘楚有所要求,那我便给你们一个面子,去见见你们的大哥。”
濮阳清越迫于压力,皮笑肉不笑道。
“我已经给大哥打了个电话,说让我们去马厩处找他。”姜法根道。
“事不宜迟,请各位先行,我与大姐许久未见,甚是想念,不免心生寒暄之意,所以便跟在各位的后方。”
濮阳清越自然而然地拉起濮阳兰祁的手臂,脸上笑眯眯的,却难藏乖戾之意,纯纯一头吃人的笑面虎,人前一套,人后一套。
众人见状,并没有管他。
反正这事由张九生主导。
只要他能过张九生那一关,便随他了。
后方。
濮阳清越拉起濮阳兰祁的手臂后,果然偷偷换了一副恶劣的面孔。
“大姐,你不会以为攀附到这样的势力,你就安全了吧?告诉你,你活着是濮阳家的人,死是濮阳家的魂,我绝不容许你有任何叛逆的念头!今日这些多余的杂事,我都会记在账本上,你浪费我的时间越久,我对你要价便越贵!”
濮阳清越沉着声音,近乎低吼。
“清越,我是真不明白为什么我们兄弟姐妹之间会被分裂成这般难道幼时,我们这几位姐姐有亏待过你们这些弟弟妹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