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阳兰祁很是疼痛,心中充满着撕裂感,割裂感。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大姐,你到底要纯真到何时?现今,正是时代变迁,势力洗牌的时候,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若能有所成就,废尽族人又何妨?听二弟一句劝,乖乖回去,炼化红颜媚体,我相信,就以大姐的美貌足以混乱整个韩家。”
“清越,你变得越来越该死了。”
“呵呵,嘴上说着无用,你得具备杀死我的能力才行,事到如今,我也是看出来了,你仍存有获生的侥幸,那接下来便让二弟告诉你,人立于世,依附他人得不长久,只有靠自己,才能走得更远。”
濮阳清越蔑视问道,“你觉得在莫大的利益面前,那所谓的张九生,是会选择你,还是会选择利益?”
“我不知道。”濮阳兰祁道。
“你当然不知道,因为你没有价值,所以才会没有这样的自信。”濮阳清越失笑。
“或许你说的是对的。”
“认命吧,在太阳下山之前。”
太清武院,马厩处。
张九生结束与姜法根的通话后,火气成功变得很大!
胯下的这头白马交竟然仍是不愿意臣服,这都拉着它驯化好久了,哪怕再有野性,再有不屈也得有个度吧?
“咴嘶——!”
趁张九生一个不留声,白马交再次跃起前身,险些还真把张九生给甩下去。
“可恶,还是不行吗”
一众马交饲养员们见状,纷纷开始遗憾摇头。
原本他们是真以为张九生能够驾驭这头洒脱不羁、昂扬锐利的白马交。
因为刚开始的驯化势头确实不错。
可接下来的一幕幕,却是令人大失所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