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真不是我挑事!这濮阳家的公子爷不守规矩也就算了,怎么还能对你出言辱没呢?简直就是无法无天!”
“大哥,我生气了,生了很大的气,孰可忍孰不可忍!”
“或许这件事是出自于濮阳家公子爷对你的不甚了解,但是话也不能说的那么难听啊!他居然还骂你是个狗屁!对!就骂你是个狗屁!”
“这尼玛太可恶了!往小了说,这是无知,可往大了说,就是完全没有敬畏之心,不把咱们道门放在眼里!若是咱们道门一直这么隐忍受气,那我道门何时才能兴隆啊?”
“大哥!难道你还要沉默吗?难道你还要隐忍吗?难道你是只乌龟吗?要知道,如果你真这样窝囊,可是会令我们失望的!赶紧拿出你的雷霆手段来,让这些世家瞧瞧,三教中到底出了怎样的人物!一剑光寒十九洲,剑气纵横三万里,一身转战三千里,一剑曾当百万师!”
马厩处,姜法根满脸愤怒地说道,话里话外各种添油加醋、火上浇油,属于是能怎么无中生有就怎么无中生有。
他像是个在外受了委屈的孩子,不断控诉着对方的恶劣行径。
这给祝龙山等人听得一愣一愣的。
尼玛,这货是真会栽赃嫁祸啊!脸都不要了!
然而现场,却没有人对此提出异议。
就连一向大慈大悲的赵魔江也在此刻保持了沉默。
因为他们都已看出来濮阳清越不是什么好东西,天生的坏种。
如果明知如此,还将濮阳兰祁交出去,等同于间接作恶。
“到底出了什么事?”
电话里,姜法根并没有把事情说清楚,就一个劲地在那委屈悲愤,搞的张九生直至现在也没有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不过就以这个气氛来看,姜法根这次是对的,毕竟赵魔江都默认了。
“是这样的,张兄台。”
濮阳清越走了上来,随后惊愕地发现,这位被众多年轻奇人翘楚奉为大哥的人物,比想象中还要年轻,但他并没有因此起轻视之心,因为他能够清晰感受到张九生的身上,有着深不可测的炁势,远非这些年轻奇人翘楚可比。
甚至就连族中的客卿都没有其深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