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远啊,此小友是如何来历?为何会从你的家中走出来,对老夫大打出手?”
张兆洪的整张脸显得阴沉无比。
“老爷,在此之前,道行浅薄的徒儿倒是想问你,你是否将烟儿炼化成了炉鼎?”
郝志远争锋相对地直视问道,这放在以往,是不可能的情况,他在张兆洪的威压下,只能永远唯唯诺诺、悉听尊便,不敢有任何造次。
但今天,他决定不再隐忍了。
显而易见,他并不是怕死,而是逆鳞在张兆洪的手中。
一旁,郝笼烟也同样在意这个问题,可以说,整颗心都悬在上面,因为对方一直以来都是她所珍视的‘亲爷爷’。
“予取予夺,这么多年以来,老夫帮你照顾烟儿,还教她如何修行,这份大恩授出去,总是要回收报答不是?志远,你应该了解老夫,兽走留皮、雁过拔毛,老夫做事,是需要代价的。”
“可这份代价是不是太大了!烟儿从小便视你为亲爷爷,你却将她炼化成炉鼎,想以年迈之躯夺她青春清白不说,甚至还要将她变为废人,你可知这样伤烟儿有多深,有多重!”
“志远啊,你可知你在修炼上为什么始终得不到成效?就是因为你太优柔,修炼一途,本就是窃阴阳,夺造化,若人人都像你,还谈什么修炼?如今就以你微弱身份,也想来说教老夫?张狂!”
张兆洪阴寒地看向郝笼烟,眼中突发炙热,随后单手招了招,“烟儿,过来,今天老爷就是来找到你的,这么多年,老爷一直都在帮你,你也是时候帮帮老爷了,只要让老爷吸取了你,成功踏入造极,事后一定想方设法为你逆转炉鼎之身。”
对于张兆洪的口令,郝笼烟曾经从未想过拒绝,但今天她怕了,以至于浑身战栗,止不住地发抖。
“老杂碎,事到如今,你竟还妄想着老牛吃嫩草,说实话,我都有些隐约佩服你了,真是人老志气不老,令人叹为观止啊!不知以你年迈之躯,还能否做到老当益壮?”
张九生低眉讽笑。
“小杂毛,你跟我说话注意点,我吃过盐比你吃过的饭还多!别以为步入造极,就可以目中无人,区区一小阶的差距而已,你并非胜券在握,老夫劝你,还是不要趟浑水,否则便是天妒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