莽,若是宝物受损,当如何是好?”一名白衣女子冷然对身旁男子言道。
适才便是他突然挥剑削去茅屋顶。
明阳子冷笑一声,道,“若是此宝物如此易损,弃之亦无妨。”
“然这茅屋中尚有他人,你险些伤及屋内之人!”绝美的白衣女子指着屋内抱作一团、瑟瑟发抖的老汉和妇人说道。
“玉瑶,我明阳子行事,无需你在此多嘴。你既言差之毫厘,那便是未伤及要害。即便真有损伤,又当如何?恕我直言,即便我此刻将他们斩杀,你莫非还会为这些卑微的村夫与我拼命不成?莫要故作正义之态。”
明阳子面沉似水,冷然说道。
“你……”白衣女子玉瑶气得浑身颤抖,指着明阳子,却是半晌说不出话来。
诚然,即便明阳子此时杀了眼前这些卑微的村夫,她也断不会为了这些村夫与明阳子拼命,实非其所值。
这些村夫的身份,尚不及城中一条狗。
此乃此间之共识。
“罢了,你二人莫要再争吵,当以异宝为重!”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出言喝止了二人的争执。
二人同时冷哼一声,不再言语。
毕竟这老者乃是虚渡宗掌门,他俩虽分别为其他宗门的圣子圣女,但在虚渡宗掌门面前,亦不敢有丝毫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