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县衙巡卫们的声音。
“有……有贼人。”
白县令如坠冰窟,浑身都在发抖。
居然有贼人摸进县衙杀人了?
天杀的,到底哪来的贼人,如此胆大包天?
白县令又惊又怒。
但真要让他出头,他却绝不敢。
他可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哪会是凶残的贼人对手?
说起来,若非他想着偷腥,偷偷跑出来,恐怕这会……
心念至此,白县令心下顿时后怕无比。
他不敢再迟疑,忙一咬牙,从墙头跳了下去。
扑通!
夜色中传来重物坠地声,清晰无比。
却是白县令身躯胖,落地时难免发出了声响来。
他吓了一跳,哪敢逗留,撒丫子便跑。
远端,隐约已有火光亮起。
隔老远白县令便能看到,他心下愈发慌乱,也不顾东西南北,只知道闷头往前跑。
这时候,什么窃玉偷香之心,早被他抛到九霄云外了。
能不能活命都不知道,哪还敢有这样的心思?
县衙内。
一名身穿白袍,面相狠厉的中年男子,快步走入堂内。
“圣使,似有人跑了。”
堂内太师椅中,端坐着一个看着三十不到,但气质极佳,望之如谪仙下凡的男子。
他听到这话,不由眉头一皱。
“跑了不会去追吗?这点小事也来烦本座?”
“还有,狗县令的住处找到没?速速找到他,取了他官印。”
狠厉男子闻言,不敢反驳,讪讪道。
“属下遵命。”
说着,他便躬身退了下去。
待出了堂内,他身上的凶悍气息才重新浮现。
唤来两名教徒后,吩咐道。
“刚刚有人从后院跳墙跑了,此人似不通武功,跑不远的,你们俩速速去追,务必抓回来。”
非是他自己不想第一时间追白县令。
实在是……若事事都让他出面,他还怎么体现自己在教中的地位?
他大小也是个香主,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