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林溪士绅皆吓得魂不附体。
他们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无比,眼神中透露出恐惧。
先前说话那人,更是忙不迭向洛珩求饶认错。
“侯爷息怒,是草民失言,草民知错了。”
这家伙,吓得连草民都冒出来了。
但事实上他哪是什么草民。
就是正儿八经的士绅阶层,有秀才身份。
洛珩瞥了他一眼,面色依旧冷意十足。
四周其他士绅见状,纷纷打起圆场。
“侯爷,陆晨是喝多了,事实上,我们哪敢阻碍新法,配合还来不及呢。”
“是啊,请侯爷明鉴。”
眼见士绅们皆已老实下来,洛珩又瞥了眼坐在一旁的县令,见其眉宇间隐约带些欣喜之色,心下倒是也有几分明白了。
想来,今晚这一出,多半是县令故意搞出来的。
为的就是让洛珩镇压住这群林溪士绅。
对于县令的小手段,他倒是没反感。
他早就让绣衣卫调查过这个县令了,知道此人为官清廉,并非什么贪官、昏官,自也不在意县令借他的势。
念及此。
洛珩又警告林溪士绅几句,让他们莫要借着他的势去对抗新法,否则他必不轻饶。
士绅们吓了一跳,唯唯诺诺应下。
“你们要明白,新法是为了国家的繁荣富强,为了百姓的幸福生活。”
“谁要是敢违抗,就是与国家为敌,与百姓为敌。”
洛珩说了两句后,忽然话锋一转。
“未来几年,朝廷会开海禁。”
这话,让在场的士绅们全都一愣。
待反应过来后。
士绅们尽皆大喜,心中再无任何怨气。
“侯爷,此话当真?”
“太好了,海禁一开,海上财富滚滚而来。”
“最主要的是我辈谁家没有船队?好啊,太好了!”
一时间,众士绅差点弹冠相庆。
相比起开海禁后的财富,区区田税又算得了什么?
士绅们又不是傻子,这笔账还是会算的。
酒楼内